我有一次做(zuò() )什么节目的时候,别人请来了一堆学有成果的()专家,他们知道我退学以后痛心疾首地告诉我():韩寒,你不能停止学习(xí )啊,这样会毁了(le )你啊()。过高的文凭其实已经毁了他们,而学历越高的人()往往思维越僵。因为谁告诉他们我已经停止学()习了?我只是不(bú )在学校学习而已(yǐ )。我在外()面学习(xí )得挺好的,每天不知不觉就学习了解到很多东西。比如做()那个节目的当天我就学习了解到,往往学历(lì() )越高越笨得打结(jié )这个常识。 我没(méi )理会,把车()发了起来,结果校警一步上前,把钥匙拧了下来(),说():钥匙在门卫间,你出去的时候拿吧。 老枪此时()说出(chū )了我与他交往以(yǐ )来最有文采的一(yī() )句话:我们是连经验都没有,可你怕连精液都没有了,还算是男人(),那我们好歹也算是写剧本的吧。 北京最颠簸的()路(lù )当推二环。这条(tiáo )路象征着新中国的一路()发展,就两个字——坎坷。二环给人的感觉就是()巴()黎到莫斯科越野赛的一个分站。但是北京最(zuì() )近也出现了一些(xiē )平的路,不过在(zài )那些平的()路上常常会让人匪夷所思地冒出一个大坑,所以在北京看见法拉()利,脑子里只能冒出三个字(zì )——颠死他。 有(yǒ()u )一段时间我坐在(zài )教室或者图书室或者走在()路上,可以感觉到一种强烈的夏天气息。这样的()感觉从我高一的时候开始,当年军训,天气(qì )奇热(),大家都对(duì )此时军训提出异(yì )议,但是学校认()为这是对学生的一种意志力的考验。我所不明白的是以后我们有()三年的时间任学校摧(cuī )残,为何领导们(men )都急于()现在就要(yào )看到我们百般痛苦的样子。 话刚说()完,只觉得旁边一阵凉风,一部白色的车贴着我()的腿呼啸过去,老夏一躲,差点撞(zhuàng )路沿上,好不容()(róng )易控制好车,大声对我说:这桑塔那巨牛×()。 此后有谁对我说枪骑兵的任何坏处比如说不喜欢它屁股上三角()形的灯头(tóu )上出风口什么的(de ),我都能上去和(hé() )他决斗,一直到此人看到枪骑兵的屁股觉得顺()眼为止。 说完觉得自己很矛盾,文学这样的东西()太复杂,不畅销了人家(jiā )说你写的东西没(méi )有人()看,太畅销了人家说看的人多的不是好东西,中()国不在少数的作家专家学者希望我写的东西再也没人看,因为他()(tā )们写的东西没有(yǒu )人看,并且有不(bú )在少数()的研究人员觉得《三重门》是本垃圾,理由是像这()样用人物对话来凑字数的学生小说儿童文学()没有文学价值,虽然我的书往往(wǎng )几十页不出现()一句人物对话,要对话起来也不超过五句话。因()为我觉得人有的时候说话很没有意思。 这时候,我中央(yāng )台的解说()员说:李铁做得对,李(lǐ )铁的头脑还是很冷静()的,他的大脚解围故意将球踢出界,为队员的回()防赢得了宝贵的时间。然后又突然冒出另外一()个(gè )声音说:胡指导(dǎo )说得对,中国队的后场就()缺少李铁这样能出脚坚决的球员。以为这俩哥()儿们贫完了,不想又冒出一个声音:李铁不愧(kuì )是中国队场上不()(bú )可或缺的一个球(qiú )员,他的绰号就是跑不死(),他的特点是——说着说着,其他两个解说一起()打断他的话在那儿叫:哎呀!中国队漏人了,这()个球太可惜了(le ),江津手摸到了皮球,但是还是不能()阻止球滚入网窝啊。 - 不过北京的路的确是天下()的奇观,我在看台湾的杂志的时候(hòu )经常看见台北人(rén )对台北的()路的抱(bào )怨,其实这还是说明台湾人见识太少(),来一次首都开一次车,回去保证觉得台北的路()都平得像F1的赛道似的。但是台湾(wān )人看问题还()是很(hěn )客观的,因为所有抱怨的人都指出,虽然路()有很多都是坏的,但是不排除还有部分是很好()的。虽然那些好路大部分都(dōu )集中在市政府附(fù )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