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彦庭喉头控制不住地发(fā )酸,就这么看了景厘的动作(zuò )许久,终于低低开口道:你(nǐ )不问我这些年去哪里()了()吧()?() 景厘似乎立刻就欢喜(xǐ )起来,说:爸爸,我来帮你(nǐ )剪吧,我记得我小时候的指甲都是你给我剪的,现在轮到我给你剪啦! 只是(shì )他已经退休了好()几()年(),再加(jiā )上这几年一直在外游历,行踪不定,否则霍家肯(kěn )定一早就已经想到找他帮忙(máng )。 景厘挂掉电话,想着马上就要吃饭,即便她心里忐忑到极()致(),终()于还是又(yòu )一次将想问的话咽回了肚子(zǐ )里。 我像一个傻子,或者更像是一个疯子,在那边生活了几年,才在某一天(tiān )突然醒了过来。 景厘这才又(yò()u )轻()轻()笑了笑,那先吃饭吧,爸爸,吃过饭你休息(xī )一下,我们明天再去医院,好不好? 那你跟那个孩子景彦庭又道,霍家那个孩子,是怎么认识的? 找到(dà()o )你(),告()诉你,又能怎么样呢(ne )?景彦庭看着她,我能给你什么呢?是我亲手毁了我们这个家,是我害死你(nǐ )妈妈和哥哥,是我让你吃尽(jìn )苦头,小小年纪就要()承()受()那么多我这样的人,还(hái )有资格做爸爸吗? 霍祁然走(zǒu )到景厘身边的时候,她正有些失神地盯着手机,以至于连他走过来她都没有(yǒu )察觉到。 爸()爸()!景()厘一颗心(xīn )控制不住地震了一下。